*原本想走個黑藺晨,但是大概失敗惹(?)外黑內白
*宗主去世,飛流(ry)是把鋒利的刀
他已經很久沒有穿過以前愛穿的白色與藍色了。
以前總想,只有那樣的顏色才能趁他英俊瀟灑的形象。
當然,說完這話總是會被另外一個人恥笑,臉夠大了,再講下去連你的瀏海也遮不住你的大臉。
但自北方戰役歸來後,他已經不再穿那樣的顏色了。
那天歸來時,他一襲黑衣,手捧一個小小的碧玉罐,沈默寡言,已不復過往的歡脫愛鬧的性子。
沒有人敢問平常跟在另外一位身邊的少年在何方,也沒有人敢問那人去了哪兒。
從他們得到的情報消息指出以及如今閣主的模樣,一些話,不必再問。
老閣主回來過一趟,看看兒子,想想故人,見兒子雖性子大變,倒也不像是會做出什麼傻事的樣子,便只是在一夜與兒子一同觴飲,喝到隔日清晨,一夜無話。清早,老閣主又走了。
他的日子繼續過著,沒有友人,也沒有少年陪伴,只隨身攜帶那小瓶的碧玉罐,有時去山間行酒,有時去屋頂賞月,帶著兩個空杯子,一杯自飲,另一杯總是放在那碧玉罐前方,斟滿了酒。
「以前你總是嘴饞喝不到酒,現在好了,給你喝個夠。」
「沒有想到飛流會比你我先走吧,為了保護你,最後他也算,死得其所吧。」
「你留在梅嶺陪你的父輩,而我……讓飛流陪你一起。」
「你們都走了,兩個小沒良心的。」
「你知道嗎,我聽到吉叔說我穿這一身黑衣像在給你守寡一樣。哎呀給他說中了。」
自言自語了一段,他拿起那碧玉罐輕輕摸索著表層細膩的玉紋,裡頭裝著的是,他的心。
「長蘇⋯⋯你說讓我為了你,好好活著。但你知道沒有你們,自己一個人,有多累嗎⋯⋯」
「你的心有多硬多冷呢,讓我看著你死,卻讓我獨活。」
「沒關係,以前你的心為了梁國、為了赤焰、為了沈冤、為了靖王,變得多冷多硬都沒關係。」
「現在都是我一個人的了……」
語畢,拿起碧玉罐,印上輕輕的一吻,他拿起另一個酒杯,用溫柔的眼神注視,將酒灑在罐上。
「來,喝酒。今天月色極美,不配酒怎麼行呢?」
粱上一人一襲黑衣,手捧玉罐,一尊酒杯,一輪彎月,竟有對應三人之景。
藺晨,把我葬在梅嶺吧。我想陪陪父帥。
那我呢?我要怎麼辦。
我的心……給你,我沒有什麼可以留下的,只能把我的心留給你了。
誰要這種破東西。
藺晨,此生雖負,但我心相隨。
我與你,注定緣淺,奈何情深。
只願,此心相繫,來生不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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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個飛流為保護宗主戰死沙場
最後他們一起葬在梅嶺
藺晨穿著黑衣回瑯琊山,從此不問世事
只帶著宗主心臟的骨灰碧玉壇獨走的故事
一直講碧玉罈是因為我查了一下碧玉好像是骨灰最好的材質(?)
覺得閣主會給宗主最好的東西
然後……就那樣。
我覺得最後HE了←